早晨,一阵清脆的鸟啼声催醒了美梦。光脚走在屋里,穿戴及膝的短
裙,竟然没有一丝的寒意。拉了窗帘,了望去,是一片浓浓的绿,还
有一片浓浓的雾,在
西双版纳的早晨里漫漫化开。
记得昨日晚上刚下飞机,在漆黑苍莽的星空下,传来了热带雨林的暖暖潮湿的雾气。风很年夜,浅浅地飘来了椰子树的清喷香。看了来接我们的导游蜜斯,已经穿上傣家的筒裙,薄薄的,如同炎天夜空的蝴蝶。
车子带着我们穿行在景洪的城里。导游蜜斯说些什么话我都健忘了。只是感受这个城市离我越来越近,道路边参天的芭蕉树和椰子树,婆娑婀娜,熟悉而又目生的,同化着南国的清喷香,慢慢地把我带进了一片神奇的土地。
就这样,赞叹着,知足地进入了梦乡。
今天游的是缅甸。一路上,车子在盘山公路盘旋,郁郁苍苍的树林使这片土地显得斑斓而神秘,傣家的导游蜜斯说起斑斓的西双版纳,布满了孤高和温柔。可是,当她们说起了孽债中的一些故事时,脸上布满了繁重。
西双版纳,是一片神奇的土地。可是,二十几年前,也是一片贫瘠的土地。良多知青来了,留在了斑斓的西双版纳,十几年后,又有良多知青走了,把西双版纳永远留在了心底。我不知道有若干好多斑斓的女子在抽泣,抽泣他们已经走了的亲人,我也不知有若干好多孤傲的孩子在寻找,寻找着他们记忆中已恍惚了的怙恃。
有良多说不清道不白的原因,使西双版纳成为了斑斓而永远的痛,但愿年光留下的是宽容与理解,都伴着歌声盘旋在这满山的橡胶林。
出了一个山口,过了一个坝子,再开几步就是国境线。国境线和以前经由的省际线也没什么分歧,都是相似的关卡,只是多了一些差人,还有一些中国的标识表记标帜。那一条小街,应该说比我们经常经由过程的远程汽车的关卡的省界线还要通俗,只是那些甲士礼貌的敬礼与检阅让我感应有了一点儿持重。我们这辆车在一个差人的巡视中慢慢地来出了国境,再回头望望远去的河山,竟然没有感应拜此外滋味。